乌镇互联网大会第三天 雷军、周鸿祎、张一鸣同台谈论技术与商业模式创新

　　第三届世界互联网大会进入第三天，今天上午8点，互联网企业家论坛在乌镇互联网国际会展中心召开。Facebook全球副总裁石峰、三星SDS总裁洪元杓、小米科技创始人雷军、奇虎360董事长兼CEO周鸿祎以及今日头条创始人兼CEO张一鸣进行了同台对话，针对技术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进行了讨论。

　　周鸿祎表示，大家老是误解360是靠免费，但实际上360在安全上有非常多的技术创新和研发。张一鸣认为，今日头条的个性化推荐算法是一个大跨度的创新，“在信息平台角度来说，我觉得跨度还是非常大的”。雷军透露，“有很多人建议我们做马桶盖，但是被我们拒绝了。”

　　以下是对话实录：

　　邬贺铨：接下来是创新引领未来对话，有请Facebook全球副总裁石峰先生、三星SDS总裁洪元杓先生、小米科技创始人雷军先生、奇虎360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周鸿祎先生、今日头条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张一鸣先生。有请!

　　邬贺铨：这场是压轴，但是雷军和周鸿祎坐在一起总有不一样的新闻，创新有很多种，有技术创新也有商业模式创新，有颠覆性创新，也有持续性创新，有大创新和微创新，今天的对话这些话题我都会问到。首先请Facebook的石峰先生，Facebook曾经用190亿美元收购一个只有五十个人的whatsapp公司，我想问一下石峰先生，你在收购之前是否比较过，是自己190亿美元研发好还是说收购更好。是不是大企业互联网大企业都等不及了，都只能通过收购来实现创新。而且收购是看重被收购单位的人才呢，还是看重它的市场，是看重它的业绩，还是看重它的用户。

　　石峰：谢谢你的问题，我们在全球非常有名气，但是我们还是一直在不断进步，我们现在也有创新的意识，我们抓住各种各样的一些创新的机会和创业的机会，我们大部分创新是自己做，因为我们本身就有很好的工程师团队，但是我们也很高兴，如果找到好的公司的话，如果和我们很契合的话，我们都非常愿意收购他们，然后去帮助他们，让他们成为我们Facebook的一个部分，也加快我们自己的发展。我们用这种收购的方式获得最优秀的工程师，获得最好的技术，或者是在整个行业当中发挥领军作用。

　　邬贺铨：我旁边是周鸿祎先生，周鸿祎先生在网络安全方面，出其不意，以免费的商业模式颠覆了原来安全软件的游戏规则，赢得了市场。我的问题就是说既然不要钱，为什么不往海外做，制定拓展海外市场战略呢，是不是这种免费的商业模式也和文化有关，也和社会文化有关?另外商业模式的创新是不是后面也需要技术创新来支持呢?

　　周鸿祎：邬院士的问题很尖锐，说明对我们有很多误解。就像我和雷军坐在一起就会被人恶搞一样，其实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我先回答您这个问题。

　　第一，360免费这个模式，因为在世界其他国家也适用，因为人们从信念来说，免费的东西还是愿意接受的，过去几年里面我们通过我们投资或者是我们控股的公司，我们在海外通过免费这种也发展了六亿用户，只是说由于受到网络安全的限制，我们没有用360的品牌做这个事情。但是正因为360过去做免费杀毒，这件事做的太让人印象深刻了，以至于大家老是误解我们就是靠免费，但是实际上其实我们在安全上有非常多的技术的创新和研发，因为我们的规模和BAT，和小米比，都比他们要小很多，但是我们因为专注安全方面，在安全领域是中国第一的安全公司。过去十年里面，我们在安全方面做了很多技术创新，比如说我们是世界上第一家基于大数据机器学习发现未知的威胁和未知的攻击，到目前为止我们帮助国家建立了全球网络攻击的预警系统和网络攻击防御系统，这次10月1号，美国东海岸遭受物联网攻击的断网事件，我们八月份检测到攻击的征兆，九月份在行业里面节全球技术人员发了预警，这次美国十月份遭受攻击以后，我们是唯一一家可以帮他们溯源攻击的中国公司。但是做安全的很多时候把技术藏在后面。因为做安全最苦逼的就是你做的很好，让用户不遇到任何事情，用户没有感觉。我们基于这种大数据的驱动技术，目前也是符合习总书记说的非对称技术，我们和美国同行在网络攻防这方面处在同一个水平。

　　过去几年我们给微软、谷歌提供了很多软件里的漏洞信息，我们挖掘的漏洞在国内数目第一，你知道每个漏洞都是一个网络军火，可以成为一个进攻的武器，也可以成为一个防守的盾牌。我们大概十几家实验室在不同的领域，包括物联网、智能汽车，各种漏洞的攻防和研究。我自己非常认同这次大会和往年大会最大的不一样，过去我们谈互联网，中国互联网之所以是一个网络大国，因为我们有人口的红利，因为我们用户是全世界最多的，在人口的基础上整个中国互联网做了很多商业模式创新、产品营销的创新，包括产品体验的创新，但是这次大会搞了十五个创新的成果，我看了看，我也蛮受刺激的，我觉得现在大家开始重视技术创新，这次最大的不一样也是发出了一个信号，中国互联网走到今天，产生了很多像腾讯、阿里，这种可以和世界巨头，和Facebook比肩的公司，我们不能只满足于商业模式的创新和营销或者产品体验的创新。中国互联网也应该在一些原创技术，在一些核心技术方面影响有技术创新，非对称方面有技术创新。我觉得技术创新是坚实的基础，通过商业模式创新可以把技术创新更好地让用户体验到，我觉得这两个是并不矛盾的。

　　邬贺铨：我刚才问的问题不是误解奇虎360公司，我是想挑起这个问题，想说明不能简单靠商业模式创新，要持续的走下去，没有技术支持是不行的，商业模式也是很重要的。从另外一个角度谈一下商业创新，今日头条是做精准的信息推送，请问今日头条张一鸣先生，你自己评价你的创新是颠覆的还是渐进性的。

　　张一鸣：在信息平台角度来说，我觉得跨度还是非常大的，其实人工智能来推荐信息，这个问题最早可以在1995年当时提出了这个概念，有很多人的尝试，之前因为不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在PC时代这个尝试不成功，所以说这其实是非常大的条件，这不算是一个渐进式的创新，我们没有把马车和汽车放在一起跑，完全没有使用人力编辑内容，很多公司想结合，我们觉得结合是不可能的，马车和汽车不能混一起跑的，所以我认为是一个大跨度的创新。

　　邬贺铨：现在经常有很多新兴互联网企业，看到前面的大佬做的很成功，都想模仿，在原来大佬成功的基础上，加一点小小的改进，就是微创新，然后就想成功。你认为这是成功的捷径吗?我总认为互联网的创新成功，难以复制。

　　张一鸣：国内流行两种说法，一种是说把互联网用在偏传统行业上做改进，就是“互联网+”，这是重要的。互联网在原有基础上做一些改良，在营销渠道也都很重要，包括微创新，但是我觉得从更长的历史周期来看，这次信息技术革命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开始，我认为并没有平息的情况，我觉得还有可能有更大的浪潮。尤其是中国的企业，不应该局限于品牌、渠道，或者是说产品的按纽功能的微创新，应该要更激进的看一下，可能还会有更大的浪潮，这会带来更大的机会，无论是像过去工业革命，像互联网再像现在人工智能，我们应该着眼未来来看。

　　邬贺铨：下一个问题请雷军回答，小米公司刚出来的时候，全世界都震惊，令人眼前一亮，有很多技术创新加商业模式创新，一下子走在前面，从来不做手机，一做就做的这么好。当然手机这个行业更新太快了，怎样才能做到持续性的创新?

　　雷军：我觉得手机行业的竞争非常激烈，几乎是全球竞争最激烈的领域。我觉得保持持续创新的核心主要是要把握整个科技发展的趋势和用户需求的核心点。像现在手机对大家来说，比如说原来我们认为处理器最关键，今天可能大家发现处理器到了一个阶段以后，相机是最关键的，所以要把握客户的核心需求，跟着需求在这个领域加大投入。第二个，这个领域想立住脚，始终不断需要技术创新作为基石，今天的话，中国市场竞争也越来越残酷，我觉得进入了淘汰赛阶段，最终看看哪几家能够持续生存下来，但是手机行业过去二十年死过好几波，这一波的淘汰赛也到了最关键的阶段。我觉得技术创新对于企业长期生存是非常重要的。

　　邬贺铨：下一个问题同样关于手机，三星手机同样是三星的产品，智能手机从我来看，有两种发展路线，一种是把手机做的越来越复杂，把最好的照相机装在手机上，把更多的传感器装在手机上，恨不得手机的处理器比现在的高级计算机都要强，这是一种办法。还有一种办法是把手机做的尽可能简单，我利用云端的能力来支撑我的手机，使功能更加的完善。我问一下三星的洪总，你怎么看待这两条路线，另外你认为未来智能手机会有些什么新的能力，新的创新方向?

　　洪元杓：谢谢，您问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可能大家不一定非常熟悉我们的三星SDS，三星电子是一个非常创新性的公司，生产出了很好创新的产品，我们这个公司主要负责数据和软件的，我们是为了支持三星集团整个集团的电子方面和软件方面的工作。因为我们知道智能手机，无论对于消费者还是对于公司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希望用一个非常简单的平台来处理所有的问题。

　　在我们三星中，我们不断的鼓励创新，我们鼓励个人与员工进行创新，这是另外一个层级上的创新，所以是公司层面的创新和个人层面的创新。举个例子，这个叫IS排斥(音)，这个IS排斥(音)有电池，有处理器，而且这里面有很多的零部件是集成在一起的，而且就是用这个CPU和处理器进行处理，还有一个通信的芯片，这个通信的芯片可以和手机连接起来的。同时它也能够进行非常好的分析，同时也能把数据转到平台，这个平台和云连在一起。

　　包括设备上的创新，芯片上的。

　　第二个是在智能手机上的创新，同时还有平台上的创新，平台上的创新和云上联系在一起的，这是大家看不到的，现在我把每个单个的创新集合在一起，就可以创造出非常好的生态环境。同时也能传递出一种信号，如果这个信号传递到这个平台，进入到这个生态系统之后，就会被我们的算法进行分析，这是我们另外一组研究人员所负责的。所有的这一切加起来，可以是多层次的创新，能够不断的推进发展，就能够造成不同生态的环境，同时还具有商业上的潜力。

　　我们三星希望在设备上，无论是智能手机还是平台上，都能够进行不断的创新，同时我们也愿意和各种合作伙伴开展合作。

　　邬贺铨：刚才讲了我们手机的创新，另外一个方式是把生物芯片用上去，这是前天的15项领先科技成果发布会上，三星的健康管理专家作为生物芯片提出来的，将来手机能成为救命工具当然也很值钱的。

　　第二轮的问题，首先问一下Facebook的石峰先生，在Facebook你曾经实现了好几次的成功收购，现在互联网企业很多企业来创新，但是真正成功的不多，有些就不行了，但是有些还是比较幸运的，被大企业看上了，被大企业收购了，我觉得能做到被大企业收购也是成功。我现在问石峰先生，你认为一个企业怎么样才能够被你看中?能做到被企业收购呢?

　　石峰：你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公司，而且公司之间的整合是一个挑战，一般大型公司没有小型公司那么创新，所以这就出现了一种不匹配。我们脸谱公司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年轻的公司，所以我们的文化还是注重创新的，所以我觉得我们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不断的非常关注能够改变世界的创新，而且我们在收购中也愿意冒险。比如在过去十年中，在虚拟现实、人工智能方面都投入巨大，同时我们还希望能够进一步的进行创新。

　　我们有一个产品大约有10%的顾客在我们刚收购的时候，他们说不喜欢我们收购的产品，但是我们还是坚持下来，最后取得了成功。

　　邬贺铨：在乌镇你可以留意一下你有什么公司可以收购的。下一个问题问周鸿祎先生，现在网络安全总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认为在安全的理论上和创新上，有什么新的方向?

　　周鸿祎：举个例子，现在大家都在谈的万物互联或者IOT，或者物联网，最牛的是把物理世界和互联网打通了，也就意味着原来只是对虚拟世界的攻击，现在延展到物理世界，进而带来更大的伤害和损害。包括物理设备的数目可能比PC的数目和手机的数目多一百倍，而且都是7×24小时工作。对这么多复杂设备的管理，这种攻防，我觉得应该是指数级的上升。我们总结几点，第一点，未来大量物联网的设备，大量无线网的使用，包括各个行业要最终通过“互联网+”把自己的业务和互联网结合起来，以后整个企业的边界防御基本上就不太有效了，再去买几个传统的防火墙，或者把我这个企业网络隔离起来，用这样传统的防御思路，已经很难抵御未来的攻击。

　　现在应对安全网络最大的问题是，过去我们是分析已知的攻击，已知的木马，已知的病毒，分析下来等待它下一次攻击，现在国际上用未知的漏洞，未知的技术，用传统驱动的方法已经不能解决，未来的趋势一定是基于大数据的，加上机器学习的两个方式应对，这代表了新的趋势，新的方向，你只有在全网有更多的Sense更多大型的数据，你才能感受到这种为止的，或者异动的流量，可能才能感知到潜在的攻击。

　　第三个，大家过去可能有一种疑惑，就觉得这个安全，我只要按照合规的要求，我们企业买了很多网络安全设备，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或者大家觉得以后越来越比拼高科技的力量，实际上以后网络安全行业可能变成一个人力密集型的行业，因为光有了设备不行，人在网络安全里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大。之前美国大选成败有很多人议论，但是从我们的安全角度来看，真正的原因还是由于他们竞选班子工作习惯不重视安全，导致他们遭受了很多黑客攻击。美国给他们领导人用多么先进的设备，都不如有好的习惯，包括人的违背，我们考虑未来在人在当中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

　　最后一点，这次网络大会也倡导“网络命运共同体”，从网络安全角度，网络攻击对所有的国家和企业来说都是危险的，我们不能幸灾乐祸说美国东海岸断网了，如果这次攻击美国的流量，只要动用八分之一的流量，就可以攻破Facebook或者是苹果的防御。这里面涉及到政府、国家机构还有各种民间公司，还有国家队，大家一起协作，未来网络安全要靠政府统一的协调，把各个力量组织起来，才有可能，包括国与国的信息交流，建立互信和消除误判，才能真正有效的抵御网络攻击。

　　邬贺铨：接下来一个问题，小米现在已经不是简单做小米了，大米、小麦、水稻已经多元化了，在多元化的情况下，如何保持创新的专注?

　　雷军：小米大概是三四年前就开始考虑用生态链的打法来做，生态链的打法因为小米在初期的商业模式设定做科技业的无印良品，无论是电子商务强调零售店得有一定的SKU，有一定品类的非常度，假如我们开店卖手机的话，店里面的流量很低，客户一两年才来一回，对我们来说每次都是新用户，所以纳新成本很高。所以小米一定要具备品类的丰富度，但是保持品类的丰富度以后又会拉长战线?怎么办，我们在三年半以前从零开始，孵化了55家生态链企业，每家公司只做一个产品，而且只专注一两个品类的一两个产品上，所以专注体现在小米产品的背后有一个专业的公司专注做这么一件事情，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有机会在全世界找最优秀的人才。

　　比如说大家拿我们做电饭煲开玩笑，电饭煲我就是看了新闻报道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出好的电饭煲，我们为了做电饭煲，我们请日本电饭煲的发明人来牵头开发的，这种生态链的好处是什么?每家公司都是独立的公司，可以在全世界范围内请优秀的人才，人才也是创新的基础。小米在克服多产品专注问题，最常用的就是生态链的打法，是一个舰队。小米不只是一家公司，是由几十家公司一起构成的，这里有很多挑战，品牌管理、品质管理等等，但是到今天为止，我们在很多领域做到了世界第一，像移动电源，我们很多领域都处在世界领先的位置。

　　邬贺铨：很多电子产品有共性，将来小米做马桶盖我也不奇怪。

　　雷军：真的有很多人建议我们做马桶盖，但是被我们拒绝了。

　　邬贺铨：下一个问题问三星的洪总，三星公司最近遇到了一点麻烦，有人认为创新不够，我是从另外一个观点看，我认为三星公司的创新走的太快了，把所有的新东西放在一个手机上面，实际上每个创新都有风险，这么多创新放在一起，风险确实是不容易控制，所以我不认为三星是做不好，我认为在这上面确实给我们所有的公司一个启示，我们创新的时候如何控制风险?

　　洪元杓：我希望没有理解错误您的问题，我们以三星电子来举例，我们现在有三个实验部，一个是半导体，主要是包括生物的处理器，包括机器器件，他们是在市场当中排名第一，他们在很长时间里面，在二十多年的时间里面都排名第一。

　　另外在全球层面上，包括在高端电视上他们是排名第一的。比方说最近量子显示屏，也成为了非常好的创新的公司，同时刚才你谈到第三个事业部就是您说到的手机部门，还有像可穿戴设备，这是一家非常具有创新性的公司，不仅是产品创新，同时是在生态链创新当中，刚才石峰先生强调了虚拟现实的问题，我们和他们开展了密切的合作，希望开发出一些虚拟现实的软件。

　　但是如果你看一下我们公司的历史，三星电子的三个事业部，它们的起源是独立的，是很不相同的，他们有自己的创新的路径，所以不能只看一个产品或者说一个行业，我觉得我们在这个行业当中应该不断地进行创新，他们是在不断地进行创新的，同时我刚才也指出了，因为它们把这些创新集合在一起的时候，有不同层次的创新给消费者带来新的体验。所以一个是个人层面上的创新。单个的创新整合起来之后，就会带来更大的创新，带来更大的商机。

　　邬贺铨：祝愿三星公司尽快回到智能手机的前列，智能手机的市场竞争没有三星公司就不可能继续精彩。

　　下一个问题问一下今日头条的张一鸣先生，互联网企业大量靠广告来盈利的，除了腾讯最近以外，游戏是很主要的收入，大量的企业都是广告。

　　我问一下，从你来看，在收入方式方面，广告之外有什么样的创新模式?

　　张一鸣：我认为收入模式无非就是To B或者是To C，广告是To B的一类，帮企业做营销服务，现在还有一类，帮企业提高生产效率。另外一类就是To C，To C是电商类，买实物产品，买O2O服务，或者买数字内容买游戏产品，现在基本上逃不出这些模式。我们觉得在支付越来越方便的情况下，可能数字产品会成为重要的模式，我们也看到像周总他们做的花椒，在线付费打赏的模式增长非常快，我们看到小额支付发展快以后，在线数字内容消费会在互联网经济当中占越来越大的比重，并且这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这是中国式的创新，中国在数字内容的消费上其实是走在世界的前列的。

　　邬贺铨：时间有限，对话就到这里，今天我们花了将近160分钟谈论责任和创新，这么短时间里面，二十位中外企业家发言，我粗略计算了一下，二十位企业家代表的企业仅上市公司市值就达6000到7000亿美元，足以代表互联网界，所以他们谈的责任和创新，应该说在我们整个行业都是有代表性的。实际上我认为互联网创新是永远不停的，互联网未知多于已知，永远都有故事，颠覆不是新闻，一切皆有可能，成功不靠复制，唯有创新永恒，谢谢大家!